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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咿回到病房,这会换好的药一点一点渗进伤口,疼的她直冒冷汗,忍耐了好一会,倒也习惯了这种酸痛。·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或许是我前面十八年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让我遭此劫难。”
她无力吐槽,就连高考前突击过重本线这种好事都能让她碰到,现在怕是来讨利息的。
“傻丫头。”他在一旁跟着揪心,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宋咿扭头看他,良久说,“或者是老天爷见你这么好看的人栽我手上,觉得亏了,所以让我受点苦。”
“我心甘情愿栽你手里。”要受苦也是他自己承受,让他的小姑娘受着,他于心何忍。
“那能不能赏你的的宝贝一颗糖呢?”她还记着呢,偷偷藏在口袋里。
“要我还是要糖?”祁淮与凑上前,在她唇边轻声说,似碰不碰,视线盯着那美好的唇瓣,眼神太诱惑了,宋咿承认她再次被迷惑了,可是糖也不是天天都有的。
“我可以先吃糖,再吃你吗?”她两个都要。
“贪心。”
“阿淮最好了,快给我糖。.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祁淮与无奈起身给她拿糖,剥开糖纸,放进她嘴里。
宋咿开心了,是她喜欢的橘子味。
“你不是不让我吃太多甜的吗?干嘛还口袋里放着糖?”宋咿看着他。
“哄小孩用的。”
“哄我?”
“谁是小孩哄谁。”
“那就不是我喽,我都十八了。”宋咿故意这么说。
祁淮与抬眸看着她,“要说多少遍?在我这只有你这么一个小孩。”多大都是他的小姑娘。
宋咿怎么也想不到,十八岁被人称作小孩子,是这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一件事。
下午宋咿给教授打了电话,简单说明自己的情况。
“事情就是这样,很遗憾不能参加比赛了。”宋咿说出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准备了那么久,说放弃就放弃。
“没事,比赛还会有,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是意料之外,你只管好好养伤,不用有负担。”教授宽慰道。
“嗯,谢谢教授。`欣¢纨_夲/鰰~占+ ¢首~发*”
通话结束后,宋咿心里空落落的,这下是真的无缘比赛了。
“说好了吗?”祁淮与接了些热水回来。
宋咿轻笑了一声,“嗯,让我好好养伤。”
“嗯,别想太多。”
随着话音落下,床边的手机响起。
“我接个电话。”
宋咿乖巧地点头。
来电人是李航,祁淮与离开病房,关上门,接起电话,“喂。”
“陈伟说了,他在祁家工作过,是祁家主人安排的,是……你父亲吗?”
祁淮与握着电话的手从指尖凉到心里,他还以为祁戎不至于把事情做这么绝,以为他都这个年纪了,有了悔过的心思,是他太蠢了,竟然还给祁戎开脱。
又忍不住懊悔,是他的错,为什么带宋咿见他,为什么让他知道宋咿的存在,是他没保护好阿宋。
“祁淮与?”李航听那头没了声音,看了看手机屏,没挂啊,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消息麻烦尽快告诉我。”
“放心。”
祁淮与挂了电话,整理好情绪进入病房,此时宋咿正想去拿桌子上的手机,伸长了手臂去够,正巧被他看到这一幕,“怎么这么不老实。”他才离开一会,就这么不省心。
“刚刚手机响了,我想去接来着。”谁知道这会他们俩怎么都这么忙,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
把宋咿的手收回去,理了理头发。
“别让我担心了,万一扯着伤口又喊疼。”心疼的也是他。
“对不起,不会了。”声音极轻。
祁淮与这才不慌不忙去给她拿手机,也不知是谁打来的。
宋咿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顿时呼吸停住。
“我妈……”这怎么办,不会是爸爸没瞒住,被发现了吧。
祁淮与抬眸,“没关系,快回电话,别让阿姨担心。”
宋咿硬着头皮回拨过去,很快被接起。
“喂,妈。”
“干嘛去了,电话也不接。”宋妈妈的声音传进耳边时,宋咿松了口气,听这语气应该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