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大喜,赶紧派人搬来画案和笔墨纸砚,李浩却道:“陛下,笔墨纸砚可以撤去,微臣自带了纸笔。^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他说完取出一个黄纸包和一叠白纸,放在画案上。
李世民见状疑惑问:“纸是有了,笔呢?”
李浩想了想,道:“陛下若是不信,微臣可立刻作画一幅。”
许廉赶忙激动跪下:“老奴叩谢皇恩浩荡。”
仅仅几分钟,李浩丢开木炭,拱手道:“陛下,微臣画好了。”
许廉走过去时低着头,不敢看画,这是规矩,呈递东西,一定要让皇帝先过目,然后他才能看,否则就是大不敬。
许廉高举着李浩的画来到龙案前,将画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接过来一看,顿时双眼一亮,哈哈笑道:“好你个李诗狂,你到底还私藏了多少技艺,这果真画得惟妙惟肖啊!来,许廉,你看看。”他说着就把画递给许廉。
许廉接过来一看,顿时浑身一颤,画得果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而且就是他刚才站在李世民身边的那副模样和神态,一丝不差。?w_e*n_x^u-e,b~o·o?k′.,c.o¢m¢
李世民笑呵呵地捋须点头:“许廉此言甚妥,就是神乎其技。”
李浩赶忙颔首道:“陛下谬赞了,画技小道,不足挂齿,况且,微臣的这种画法顶多算是技,还算不上艺,毕竟匠气太浓,毫无意境可言,难登大雅。”
许廉准备把自己的画像还给李世民,李世民不接,道:“你自己的画像,你留着吧,找个精工巧匠装裱一番,以后传与你侄儿,等诗狂死后,这幅画说不定就价值连城了。”
李浩闻言眉毛直抽抽,他发现李世民真是越来越不会说话了,说话的时候能过一过大脑吗,就算不过大脑,过一过小脑也好啊,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好吗,什么叫等我死了,咒我呢?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张玄素终于屁颠屁颠地来了,进殿山呼拜礼之后,李世民率先开口道:“张庶手,此次传唤你来,是让你再次描述出那个刺客的模样,李浩会按照你的描述将刺客画出来。”
李世民笑了笑,摆手道:“不要疑惑,诗狂的画朕见识过,画得非常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你快点描述吧。)×如′·′文?网¨ ?已?1%发~:布?最.ot新μ>章¨?节?μt”
李浩并没有急着作画,而是仔细听他全部说完,这才拿起木炭画起来,很快,画成了,李浩拿起画展示给张玄素看,问:“张大人,刺客可是这等模样?”
张玄素看到画后,目瞪口呆,愣了片刻后激动地指着画,道:“对,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一模一样!”
李世民闻言赶忙道:“快,呈上来让朕瞧瞧。”
许廉将李浩做的画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接过来一看,画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样貌十分普通,属于那种掉在人群里半天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李世民拿着画看了片刻,忽然抬头问:“诗狂,可否多画几张?”
李世民见李浩不断地揉脖子和肩膀,也知道李浩累了,等李浩画完第十五张的时候,李世民抬手道:“诗狂,可以了,就这么多吧。”
李浩这时忽然道:“陛下,查案之道,微臣虽然不精,但也略知一二,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妨试着从其他方面着手,缩小嫌疑范围。”
李浩摇头道:“杀人不是小事,杀朝廷命官更是大事,会有相当大的风险,歹人派刺客冒着巨大风险刺杀张大人,一定与张大人有莫大之仇,否则这一切根本说不通。”
李世民闻言蹙眉沉吟了片刻,问:“张玄素,你老实交代,自己当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李浩皱眉问:“张大人,你在东宫任职期间,有没有得罪东宫里的人?”
他差点就说漏嘴,把前几天骂李承乾的事说出来,还好及时止住了,李世民闻言却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忽然,李世民神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内心疯狂抑制这个念头,不让自己去想,但越是如此,他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张玄素对于秦琼告状的事情不知道,但李世民却一清二楚。
李浩观察到了李世民的表情变化,心中暗喜,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