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去过一次，恐怕连天灵剑法的招式都没背全。

虞菀势头正盛，担心被旁人拿了第一，便使这种花招，真像她姜念音能做出的事。

姜念音半点不看她，只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与江清寒对视，“大师兄，我与虞菀已经商量好了。你觉得呢？”

林杳也看向江清寒。

大师兄最是严苛。但上一次，他也为姜念音破例。

果不出其然，江清寒颔首：“可以。”

林杳失望极了。

不过，看见神游天外、似乎根本没把比赛放在心上的虞菀，林杳的心情又平静了许多——不错，这种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虞菀又回来了，她相信虞菀不会让姜念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