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弟子，曲长老不会放弃他的。”

她找姬绫，本来是想让姬绫去探探虞菀的本事，谁知虞菀就是运气好些，躲过一死，并无特殊之处。要不是姬绫还有用，她早就不耐烦了。

姬绫浅浅一笑：“也许吧。”

衣袖之下，绿蛇缠在她腕间，吐着蛇信。

……

“这两条灵鱼是特意给你留的。知道你爱吃，今日想做什么？”

珍馐坊后厨，芸娘提着两条冻住的灵鱼，对虞菀微笑。

芸娘本是凡人女子，隔壁杂货铺的洪遇下山采购，与她相恋成亲，把她带到天穹宗。她有一手好厨艺，便在珍馐坊做起了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