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席欢想起往事,苦涩一笑。
“哪里的?做什么的?”江东流问的不清不楚,但席欢明白他在问什么。
“西郊的,制衣厂里上班。”席欢道,“不算漂亮,但很好。正月里,大概就要结婚了。”
“恭喜。”
“你呢?”
“后来谈了几个。”江东流道,“没遇到合适的。”
席欢沉默了下来,江东流也不再说话。
两人一直进了一家饭馆,要了一锅碳锅鱼和一瓶白酒。
满上,碰杯。
辛辣的白酒入腹,犹如过往。
曾经的恩怨情仇,两人都没有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一如当年。
比不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