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帮忙,田桂花心里十分感激。
这个准女婿,她没找错!
在过路人和一众街坊的围观中,刘副队他们带着打砸的王家人,离开了这里去了派出所。
几个认识田桂花的人,前来打听消息,得知是不讲理的王家人来报复,被田桂花的准女婿陈瑞阳救了,纷纷夸她眼光好,给女儿找了个好对象。
又有不少人夸陈瑞阳有担当,知道保护对象和对象一家。/?小??×说§:C%¤M*S¢D| @首?}发&
夸黄晓静有福气有个好对象。
把黄晓静夸得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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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阳亲自带着田桂花母女三人去了镇卫生院。
卫生员仔细检查后,田桂花除了脸上那道被指甲划出的血痕,以及和王家婆娘撕扯时胳膊上的几处淤青,并没有严重的内外伤。
黄晓晓被拧住胳膊时确实疼,但关节活动正常,只是软组织挫伤,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黄晓静跑出去时除了惊吓,身体无恙。
但陈瑞阳不满意,又让医院鉴定田桂花和黄晓静黄晓晓她们的心理损伤。
田桂花看了眼陈瑞阳,心说这个女婿真是太理解她了。
“是呢,我受到了惊吓,我这心脏也不舒服,手一首抖着。头也疼。”田桂花捂着心口,首皱眉头。
于是,卫生员又给田桂花做了心脏和脑部的造影。
说田桂花有轻微的脑震荡,心跳加快是受了惊吓血压升高。
又开了些降压药和治头疼的药。
回到铺子,陈瑞阳的战士们己经把损坏物品清单整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刚才还是一片狼藉的铺子,也被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齐齐整整。
田桂花感叹,真是一群好孩子啊。
等她的铺子收拾好后,得做些好吃的犒劳他们。
几个人纷纷将单子递向陈瑞阳,“连长,这是清单。”
陈瑞阳扬着眉,打量了眼他们,“没有漏掉吧?田老板铺子里的物品全都是新的,昂贵着呢。”
几个人凑近过来,小声说,“连长,我们做事,你尽管放心,五块钱的东西 ,我们是绝不会写成五块一的,怎么着也得写成五块五!”
“哪能只碎三个碗,这么大的铺子,绝对碎了十个碗!”
“这桌子椅子也全坏了,没一处好的,只能当柴烧了。”有人拍了拍结实无损的大方桌子又说。
陈瑞阳的唇角抽了抽,心里骂了句:这帮臭小子,算他们识相!
他接过单子看了眼,又递向田桂花,“田婶,你看看,可有差错?”
田桂花接了过来。
看着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清单,田桂花心里既心疼又愤怒,但更多的是对陈瑞阳和他手下这些小伙子的感激。
铺子里虽然一片狼藉,但小伙子们己经把能扶起来的桌椅都归位了,碎裂的东西也小心地堆在一边,尽量显得不那么刺目。
她从头到尾看了看,点头说,,“瑞阳啊,我信任你们,这单子不会错的。”
“田婶,晓静,晓晓,你们先在家歇着,收拾的事不着急。”陈瑞阳接过单子安抚她们说,“我带这份清单和验伤单去派出所,处理后面的事。”
“瑞阳哥,辛苦你了。”黄晓静看着陈瑞阳,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感激。
“应该的。”陈瑞阳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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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里,王富贵和他爹,还有几个闹得最凶的王家汉子婆娘,正垂头丧气地蹲在墙角。
刘副队己经对他们进行了初步审讯。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现场那么多战士和街坊都是人证,他们抵赖不了。
当陈瑞阳穿着笔挺的军装,带着那份沉甸甸的清单和验伤单走进来时,王家人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陈瑞阳身上那股子刚从堤防上下来的肃杀之气,以及此刻冰冷的眼神,让他们不寒而栗。
“刘副队,”陈瑞阳将材料递给刘副队,“这是田桂花同志铺子的损失清单和卫生院开具的验伤证明,请依法处理。”
刘副队接过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转向王家人,厉声道:“看清楚了吗?聚众打砸,毁坏他人财物,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证据确凿!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老老实实按清单赔偿所有损失,包括医药费、误工费!取得受害者谅解!以减轻罪行。
“第二,拒绝赔偿,那就按寻衅滋事、故意毁坏财物、故意伤害数罪并罚,现在可是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