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对此还生出几分骄傲,唇角翘起狡黠的弧度。·s*h\u!y^o·u¨k¨a\n~.~c`o?m^
“你对别人算得清楚,怎么到自己反而看不清。”百里东君幽怨道。
烟景一脸茫然,不知他的小情绪从何而来,“我为何要算我自己?真要算的话,龟壳可是会裂开的!”
好似担心他不信,她从袖中拿出龟壳,作势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上,但还未写完,龟壳就“咔嚓”裂成了四瓣。
烟景顿时炸毛了,还有些心疼地想将龟壳拼起来:“你看看它。”
百里东君万万没想过自己一句话造成现在的局面,他也顾不上看不看得清的问题了,慌慌张张得想用内力把龟壳拼凑起来。
“阿烟,对不起,我…”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连忙抓住叶鼎之,“云哥,快快快,还有那个龟壳。”
叶鼎之也柔声安慰:“我们有一个更漂亮更结实的。*y_d¢d,x~s^w?./c_o?m.”
“好。”烟景转手就把碎裂的龟壳丢给叶鼎之,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完好无损还具有灵性的龟壳并不好寻,看来要找一个凑合用了。
等回仙山再重新制一个。
而转眼间,叶鼎之像是变戏法般,真的掏出一个完好的龟甲,成色看起来十分好。
烟景惊喜:“你真有啊?”
“不光是我,是东君司空我们三人在雪月城寻到的,只是没机会送给你,今日倒是误打误撞了。”
他没说这龟甲寻了半月才发现的,这段时日也才了解到原来卦中的玄机那么多,卜算的龟壳也要灵气十足才行。
她对此爱不释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百里东君:“我觉得这个新龟龟应该能撑得住我的命格。”
百里东君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额角青筋直跳:“算了,当我说梦话吧。”
烟景问叶鼎之:“他从小就这样?”
只见叶鼎之笑而不语的模样让她更加肯定,转头语气关切:“有病还是得治。.w·o*d+e?s+c.w?..c\o\m.”
百里东君气得无奈,将手中的西瓜塞回她手里:“多吃点,别说话。”
烟景啃完两牙西瓜后,洛河和赵安乐并肩而行来到众人面前。
洛河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愁闷,欣喜道:“你说过的要说到做到。”
赵安乐点头:“事情解决后,我会回来与你再喝一次风花雪月。”
“好。”洛河低头在衣襟中翻找着什么,再次抬头时他手中多了一枚令牌,“这是进内城的通行令牌,你下次再来时也不必闯阁。”
“谢谢你。”赵安乐郑重其事得将其握在手心中。
烟景见时辰不早,他们二人的衷肠也互诉地差不多,遂上前几步:“安乐,我们该出发了。”
赵安乐点头的下一瞬间,烟景便揽过她的腰肢足尖轻点,凭空借力,几个起落间消失在洛河视野中。
而他的身影也同样消失在赵安乐眼中,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怅然,低头看着躺在手心中的令牌,微微翻转才发现令牌的背面还隽刻着几个小字。
“仰首星动,俯首心动。”烟景眼尖发现并顺口读了出来。
“小姐~”赵安乐听清也看得清,心脏跳得猛烈。
烟景提醒:“你心跳别这么快,我们在高空中,小心些。”
“啊?好!”赵安乐听此立马调整呼吸,将令牌放入衣襟内,想到烟景身边的几位公子,她忍不住问,“小姐,你有喜欢的人吗,比如百里公子他们?”
“他们待我好,所以我喜欢他们。”
“就这么简单?”
“对啊,就这么简单,当然我也喜欢你。”
赵安乐微微仰头,正对上烟景冲她一笑,她唇边的笑意比雪月城的满目春意还要灼目。
她忽然觉得,能陪在烟景身边以什么身份或许都不重要。
想来,百里东君他们也是这般吧。
而在雪月城城门口的百里东君三人抱拳:“后会有期!”
百里东君多说了一句:“我的烈风马和烟景那匹马儿就拜托你送回乾东城了。”
洛河:“放心,后会有期。”
三人本打算同样潇洒轻跃,却发现玥卿和紫雨寂无人管。
百里东君对外朗声喊:“阿烟,这两人怎么带走啊?!”
“你们三个分一分!”烟景的声音裹挟着内力在空气中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