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感觉啊,但眼前人没有古尘那般沉稳内敛,而是多了几分不羁和洒脱,手握酒壶,仰头一饮而尽。′x-i\n_t/i·a!n~x`i?x_s-..c_o!m?
李长生:“雕楼小筑的秋露白,你刚才想喝,现在还想喝吗?”
百里东君馋这一口秋露白良久,自然是想的,李长生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像是故意一般在百里东君面前摇摇空的酒壶。
烟景站在百里东君身后,听这个突然出现的怪人说了一堆听不明白的话,之后就见他伸手在百里东君额头轻敲了一下,他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烟…”昏之前还在担心烟景有没有危险。
她接住了百里东君往后倒的身体,手附上他的脉搏,只是单纯昏迷,皱眉道:“小老头,赔我糕点,还有为什么打晕了他,你跟他有仇啊?”
李长生哼哼一笑:“不赔,我跟一个小崽子有什么仇。”
下一秒,烟景另一只手拽住李长生鬓角的头发,轻扯,“赔不赔!”
没仇还打坏了她的糕点,更可恨!
“哎呦呦…”李长生歪头,这小姑娘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爱扯他头发,偏偏还不能跟百里东君一样打晕带回学堂,他余光瞄向院内,毕竟那俩人护短的很。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赔!说吧,怎么赔?”
烟景松开手:“我要喝秋露白。”
“那赔不了。”
“为什么?”
“秋露白一月只有一次,这个月已经没有喽。”李长生摆摆手。
“那你下个月再赔我。”烟景看着昏迷在她怀里的百里东君又问,“你知道稷下学堂怎么走吗?”
李长生像是想到了什么,恶劣的勾了勾嘴角,“你先往东走,然后看到千金台再往北走就是稷下学堂了。”
烟景桀然一笑:“不信。”
无缘无故打晕百里东君,能好心给她指路?
李长生笑问:“那你还问我?”
“我想啊。¨7~8*x,s\w?.+c,o*m,”
李成生的手指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真好,性子还是那般。
“走吧,我李长生啊,亲自带你俩去学堂。”他手一挥,散落在地上的糕点消失无踪,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烟景迷惑,他就是天下第一的学堂李先生?这么没正形。
她低首看了眼刚才扯他头发的手,这手怎么就这么快呢,还好他没跟自己计较,不然恐怕这手不保。
四个时辰后。
“额…”百里东君睡一觉起来发现比打架还累,刚起身,发现雷梦杀坐在床尾磨着指甲。
“你怎么在这?我怎么记得…”他手按在头上,脑袋抽痛,“烟景呢!”
他掀开被子,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就要往门外跑,:“我记得我被一个老头打晕的,烟景她有危险。”
“放心。”雷梦杀将人按回原位,“你可悠着点吧,烟景在学堂内很安全,现在吃饱喝足后逛学堂呢。”
百里东君冷静下来:“这里是学堂?那打晕我的人是谁?”
“当然是学堂李先生喽。”
……
清风拂过湖面,余晖撒在湖面上,泛起金色的波纹,烟景站在亭中给湖中的鱼儿喂食。
“将来在无池中也养上一些鱼,给它们做伴。”不过她话音又转,“还是算了,剑刃锋利,伤了你们可就不好了。”
“没想到在学堂除了墨晓黑同我一样戴着面纱,今日让我遇到第二个了。”
烟景转身,视线之内出现一位头戴帷帽,手拿折扇的男子,长身玉立,看不透白纱之下的容貌。
烟景:“柳月公子。”
她知道学堂中一黑一白二人皆爱遮掩面貌,此人又通身白衣,很好猜。
“烟姑娘。”柳月声音带着笑意,“雷梦杀说,我见了你肯定十分喜欢,他对我的评价也太肤浅了些。”
烟景撒下手中最后一点鱼粮,“雷公子玩笑话而已,烟景就不打扰公子观景了。”
“不会,不如你陪我下盘棋?”柳月的折扇轻敲在棋盘上,“我一人也怪无聊的。”
“我能说我没下过吗?”她指了指立于一旁的小姑娘,“她也在啊。”
最终,烟景还是留下陪他下了一局,柳月看着她毫无章法的棋艺,每当他认为可以掌握全局的时候,她的棋子总能落在意想不到之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