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国王对于大臣们的突然干扰已经习以为常,他走到台上,低头扫视等候多时的人们。\晓_税\C!M?S* `耕.辛.醉\筷?
那个侍卫朝一个大臣点头示意,那个大臣上前道:“国王,冬宫那边传来消息,说俄国的女皇已经过世……”
路易十六脸色顿时僵住,虽然他对女皇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俄国作为法国的盟友,俄国政权的变动极大会影响后面法国的处境。
虽然黛玉早就知道女皇的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被攥紧了一下。
女皇和她的经历仿佛还在昨天,黛玉想起那个被拿走的遗诏,便猜测现在的冬宫正在发生着交接权力的游戏。
不知道现在的冬宫正上演着怎么样的刀光剑影。
黛玉把目光落到国王的身上,不知道路易十六有什么安排。
那个大臣还未等路易十六开口,便率先向众人说:“俄国作为法国密切的盟友,女皇盛大的葬礼,必须有代表出席。+优′品,小~说/枉, ~首`发?”
“我知道了。”路易十六缓缓道,“所以你们的计划是要我派出一个王室成员去参加女皇的葬礼。”
“正是这个意思。”大臣把视线移到黛玉身上,“听说公主去过冬宫,并且和女皇之间交好,这次葬礼的出席派她去最为合适。”
黛玉低头想着,上次她去冬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季节,只是山高路远,她从俄国回来后,就是冬日了,这意味着她又要离开巴黎一阵子,而且一去就是几个月。
这分明就是想算计把她送出巴黎,黛玉虽然向来尊敬女皇,但是她不会以牺牲这段在巴黎时间为代价。
大臣似乎看出黛玉面上的不情不愿,忙说:“如果这位公主不想去,那么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还有。~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黛玉抬头,对他笑语盈盈道,“我的姐姐特蕾莎,如今正在德国,从德国到俄国,时间比从巴黎出发要快许多。”
路易十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头同意:“我的最小的公主才呆到巴黎不到几个月,我也舍不得再让她离开我。”
大臣对黛玉的话并不以为然,说:“特蕾莎虽然是法兰西的公主,但如今的她第一身份是安托万的妻子,不是法兰西王室。
而只有眼前的索菲公主才能真正的代表法兰西王室。我想俄国人也不愿意看到这无礼的行为。”
对于大臣们的反对,路易十六似乎有话想说,但黛玉还是悄悄给了国王一个眼神,忙说:“或许你们想的比我们周到。那我还是选择出席女皇的葬礼,也好尽一尽女皇对我的教导和情分。”
见黛玉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国王会意,只得住了口,毕竟自己的女儿都发了话,自己也不好辩解。
大臣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恭恭敬敬把黛玉送出去,剩下的事情由他们安排,明天一早就出发。
国王也随之离去,他不想再见到那些大臣们。
“女儿,你可以不去的。”路易十六追上黛玉,告诉她。
黛玉见四下无人,才仰头答:“父亲,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想着他们如此着急把我送出巴黎,肯定是要进行什么计划,我倒不如假装从了他们,出巴黎城后又悄悄返回来,来个引蛇出洞,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听见黛玉的解释,国王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意漫到脸上,眼角的细纹越发明显。
“原来是这样。”国王恍然大悟道。
黛玉答:“但是我还是担心事情发生太突然,来不及帮助父亲和母亲,所以希望从今夜开始,侍卫们都要每时每刻都守在你们身边。”
国王点头答应。
就这样,黛玉面上装出仍是平常的样子,正常吩咐女仆们帮她收拾打点行礼,准备明早就出发。
……
自从春市结束以后,鸿胪寺的事务就变得清闲许多,虽然鸿胪寺的日报仍正常发行,但在黛玉改良的印刷机下,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如今温城作为鸿胪寺的第一把手,对黛玉也越来越上心,若没有这位女子的出手,现在的鸿胪寺还是一副吃力不讨好的清贫状态。
这一日,黛玉照常在案前翻译各种西域资料,温城走到黛玉的面前,敲了敲她的桌角,脸色有些严肃,没有平日里的轻松愉快。
“皇上要见你。宫里派来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温城告诉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