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可怜自己脑子不好啊……
“你什么意思,你看我干嘛。?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我鼻子不好啊,闻错也是很正常的啊,你们都没看完这场剧,谁也别骂谁了。”阙恩越说越小声,“你一个排名第一的,不至于要我一个小人物的底牌吧,没什么用的……”
“阙恩。”师灵衣开口,指尖勾住阙恩的后衣领,轻轻往下一拉,他说:“你身上有烧伤。”
阙恩:?
阙恩张口但被楚弃厄打断。
“你已经死了。”
安静,偌大的剧院里仿佛仅能听见几声微弱的呼吸。
阙恩定定望着距离自己不过几米远的楚弃厄,他机械般扭头去看座椅,还是一股子的汽油味,臭得要命。
后背似乎开始疼痛,这种疼从一开始轻微的反应刺痛到后面蔓延至全身强烈的灼烧刺痛感。
身上的衣服骤然出现火苗,往上窜却不伤及肌肤。*如\蚊?王. `吾\错/内_容\
阙恩疼到站不直身体,直接倒在地上发抖。
他呼吸不上,面前的空气里似乎满是熏人的气味,堵在他咽喉处,气只出不进。
原来,他已经死了。
和那些被烧死的人一样。
脸部被融化,大块的皮肤掉落,风轻轻一吹便是刺骨的疼。
阙恩伸长手,试图抓住走过来的楚弃厄,声音嘶哑无力,他的手背出现烧痕,伤疤混着血一并沾在楚弃厄的裤腿上。
“救……我……”阙恩痛苦地叫唤。
楚弃厄垂眼望去,他的脸部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手指在颤,哀求着自己。
这样的场景,楚弃厄见过许多次,他真的经历过很多次……
额间的风信子有些发烫。
火机被他握在手里,也许是因为阙恩,又或者是火机点燃了座椅,楚弃厄真的闻到了汽油味。
因为油,火势涨得极快,楚弃厄单手拉起倒地的阙恩,和师灵衣两个人站上了舞台。+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黑色的烟雾逐渐弥漫开来,氧气被侵占使这三个人都出现了些许呼吸不畅。
特别是阙恩,一看见火就开始疯狂挣扎,又因为身上的伤口而倒地。
他手脚慌乱,四处乱爬,大喊大叫。
直到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挡住了他的去路。
师灵衣蹲下,面色冷峻,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吵闹的人存在,所以脸色异常得差。
“师……师灵衣!你救我!你救救我!我明明没有死!我是青空大学的学生啊……怎么会死呢!”阙恩抓紧师灵衣的袖子,主动靠近让他辨认,“你看啊,你认识我的啊,我们还在学校里见过的。”
满脸的烧痕已经无法将先前阙恩的脸辨别出来,师灵衣抬手扣住阙恩后脑,他说:“你冷静点。”
“怎么冷静!我明明只是在副本开始前等在了剧院门口,我只是看了一部剧目……”阙恩哽咽,“我就……死了。”
阙恩没有说错,他只是做了一个玩家该做的事情,但他的确死了。
幕布下的尸体上布料和他身上的一样潮湿,他看完了整部剧,但楚弃厄他们是从结尾开始看的。
楚弃厄冷着脸去瞧台下座椅被烧成架子,剧院的门还是没有开。
他偏头去望贴近舞台的电闸,于是走下台,火机刚点燃,身后就传来师灵衣的低喝,“楚弃厄!”
楚弃厄回身,眼底没什么情绪,只是扫了眼坐在地上的阙恩。
而后,把火机送到了电闸面前。
电线蹦出火花,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剧院彻底陷入了黑暗,而黑暗带来的是另一种场景。
火全然消失,就连阙恩身上的伤口也在恢复。幕布重新回到原先的位置,座椅也完好无损。
先前那些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弃厄跨上舞台,一双冷冽的眼扫过台下。
突然,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将他那双眸子照得更加浅了。
抬手,遮住强烈的灯光,楚弃厄刚要动就听见师灵衣道:“别动。”
师灵衣松开方才抓住阙恩的手,起来走到楚弃厄身后,他拽过人将其藏在自己身后,冷眼望向台下。
台下,无数双眼睛死死盯住聚光灯下的人,他们无一例外,是被烧死的。
坐在座椅上,满身血迹。
“后退。”师灵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