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他。
简简单单玻璃一样干净的小家伙,心事竟然这般难猜,他在心里叹气,什么时候,他才能完全占据温颂的心房?
他倾身过去,下巴搭在温颂的肩头,看温颂的论文,温颂大大方方让他看,请他提意见,还问:“先生会不会觉得很幼稚?”
“怎么会?小颂这么有天赋。”
温颂腼腆地笑了笑。
周宴之也没敷衍,从头到尾认真看完,提了几条意见,温颂一一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