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变态。¨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他在被子里闷了好久,周宴之实在担心,用了些力气把他捞出来。
温颂扁着嘴,眼里满是幽怨。
“擦干净了。”周宴之把手伸给他看,指尖的白液已经消失。
温颂刚要消气,又听到周宴之说:“要不要帮小颂擦一擦?”
视线落在温颂松开的领口纽扣上。
“……”
他把枕头拽到一边,气鼓鼓地栽下去。
周宴之毫无惭意,俯下身来抱住温颂往怀里揉了揉,又在温颂的肩窝里落了一个吻,“不逗你了,我回房间了,睡吧。”
温颂又愣住了。
在周宴之起身的同时握住了他的手,“为什么要走?”
周宴之挑了下眉,“我可以睡在这里?”
温颂两腮晕红,垂着眸,掌心发热指尖却是冰凉的,搭在周宴之的手臂上。
“我问过秦医生了,可以做的,”他把头埋得更低些,“只要……只要不碰那个地方。-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
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如针,温颂才发现自己吗呼吸声和心跳声竟如此明显。
先生会不会觉得他太主动?
不会丧失吸引力?
可是周宴之下一秒就把他压住了,覆在他的身上,臂肘撑着上半身,“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温颂不肯回答。
周宴之含住他的唇,厮磨了很久,手从温颂的腰一直往下。
……
温颂重重喘着气,望着天花板。
周宴之抽了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手,又俯下身来亲了亲温颂,“睡吧。”
温颂侧过身来,额头抵着周宴之的腿,气息还没有均匀,眼角绯红一片,带着湿润的泪意。
周宴之摸摸他的头发,“以前自己做过吗?”
“很少。”温颂如实交代。
周宴之轻笑,“看出来了,累不累?”
温颂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忍不住蜷缩起来。~小¢税·宅~ ¨蕪!错~内!容/
周宴之帮他盖好被子,“乖,睡吧。”
温颂看着周宴之起身关了灯,离开了房间。
他想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不做?
他都有所表示了,先生却视若无睹。
该怎么办?
.
.
温颂的烦恼无法向任何人倾诉。
只恨他又是个脸皮薄的,那些尺度大到让他面红耳赤的话,他也不好意思对周宴之说,向他索要答案,只能暗自揣摩,胡思乱想。
他的朋友们都还小,暂时接触不到这个话题,而乔繁,又是一个口嗨王者——
“你强上他,强上!”
温颂:“……有没有体面一点的方式?”
“蒙着他的眼睛,强上!”
温颂重重叹了口气,躺在床上。
还有两天,数据迁移的项目就完全结束了,之后他就不用再去云途上班,相处时间多了,心里总隔着这一层纱,挺不是滋味的。
他郁郁寡欢地上班,刚进电梯,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温颂回过头,看到了方思镜。
“方先生!”他两眼一亮。
方思镜穿着纯白色大衣,看起来气色很好,心情极佳,他朝温颂笑了笑,“好久不见,小温同学,最近身体怎么样?”
电梯里就他们俩人,温颂也不避讳:“还好,就是肌肉酸痛,还有容易发困。”
方思镜点了点头,眼里露出几分心疼,“好可怜。”
温颂问方思镜:“方先生呢?最近怎么样?”
“就……老样子。”
“不和药业的二公子结婚了吗?”
方思镜扬起眉梢,表情隐有笑意。
温颂已经听周宴之讲了:周宴之把方思镜即将订婚的消息透露给林律昇之后,明明一听就知道假的很,可林律昇竟然当了真,一时不能接受,直接冲到了方家,往方家二老面前一跪,当场承认,他和方思镜很早就在一起了,只是当初年纪太小,把“责任”和“承诺”两个字看得太轻,白白错过数年光阴。
他说:我会尽我一生去爱思镜。
这一次,方思镜也听见了。
林律昇一抬头,看到二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