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笨?”
温颂哭累了,就窝在周宴之的怀里,失神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喃喃说:“……我一次都不敢提,我又笨又胆小。”
“可是在心里,小颂又体贴又勇敢。”
温颂满目疑惑。
“怕我工作忙所以不敢提,是体贴,年年失望年年买,是勇敢,”周宴之和温颂碰了碰额头,“换做是我,我可坚持不了四年。”
温颂的鼻子又开始发酸。
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渐止,他哽咽着问:“先生,宋旸……会怎么样?”
“该怎样,就怎样。”
温颂抿了抿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