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须臾,“我已经去找过他了,小颂,我也有责任,我应该多关心你一些,我——”
“他把钱退给先生了吗?”温颂语气焦急,他显然更关心这个。
“我找了律师,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温颂松了口气,“那就好,一定要狠狠惩罚他,这和骗先生的钱有什么区别!”
他的反应和周宴之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似乎总不太在意自己的情绪,
注意到周宴之眉头紧锁,他试探着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那处褶皱,温声安慰:“先生不要自责,因为先生,我顺利地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