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别墅管家送来他洗完烘干的衣裤。
门轴转动, 他抬起头。
可来人不是别墅管家, 是周宴之。
周宴之已经换上了昨日的黑色高领针织毛衣,隐约能看见轮廓分明的胸肌, 他穿戴整齐地倚在门框边,手里拿着温颂的衣服。
温颂立即低下头,装模作样研究地毯的花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血色。
十分钟前, 他装睡被周宴之发现。
周宴之挂了宋旸的电话, 捏了捏温颂的耳垂,在长达一分钟的僵持后, 温颂睁开睫毛飞颤的眼, 对上周宴之好整以暇的笑, 他急了红成番茄,也不好意思说话了,一声不吭钻进被窝, 团成一团, 从装睡变成了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