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动哭了。”
周宴之莞尔。
温颂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缓过来,听着音乐,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在接二连三看到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转头问周宴之:“先生,我们不是去海边吗?怎么离市中心越来越近了?”
“去接一个人。”
温颂愣住,“谁?”
“方思镜。”周宴之没注意到温颂骤然变化的表情,微耸了下肩头,说:“没办法,那不是林律昇的酒店吗?他们也好久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温颂半晌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