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生,他对长篇大论的文字难免有抵触心理,可这些枯燥的理论一旦和周宴之联系起来,就瞬间变得生动有趣。
他一边查资料一边做笔记,完全没注意到已入深夜。
直到困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一晃一晃,终于支撑不住,咣当撞在桌面上。
“嘶——”
他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
“小颂?”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惊得温颂一个激灵。
“先、先生?”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周宴之在门外声音关切:“小颂,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温颂连忙说:“没有,先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