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棉质睡衣皱皱巴巴,头发也柔软蓬乱,两手拢在一起,央求道:“先生,可不可以留一点点……”
声音越说越小,心虚地垂下脑袋。
周宴之打开药盒,薄铝板上一共八颗药,已经吃了三颗,可温颂怀孕不过两个月。
“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颂小声辩解:“没有很难受。”
“那为什么吃止疼药?”
温颂哑住了。
手不受控制地往前伸了伸,想要拿回药,周宴之说了声“听话”,他就缩了回去。
话是听了,心里还是愤愤难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