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苟言笑,气质更添疏冷,因此忽而弯起唇角露出浅笑,就像春风拂过料峭枝头,在温颂的心头开出了花。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钻进先生的怀里。
想告诉先生,怀孕好辛苦,孕吐好难受,离上一次临时标记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有先生的信息素,每天都很难熬。
还有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腺体鼓鼓胀胀,难受得要死,夜里总是很想很想。
先生的大衣看起来能完全罩住他,如果他装作很冷,向先生取暖——
先生不会拒绝的。
可惜他没有勇气,又实在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