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谢,”周宴之轻按太阳穴,叮嘱道,“晚上黄师傅在路口接你,家里鸡汤还有很多,晚饭可以吃鸡汤面,再让阿姨炒个蔬菜。”
温颂乖乖点头,“好。”
“办公室待久了觉得闷,可以去顶楼的花园里坐一坐,吹吹风。”
温颂鼻头一酸,先生对他实在太好,好到他愧怍难当。
先生几乎满足他对“父亲”“丈夫”这两个身份的所有想象,甚至远比普通的父亲和丈夫做得更好,可他根本不值得被先生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