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颤抖的唇，眼底翻涌着近乎疼痛的温柔："是的，恩恩，我知道。"

"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我依然..."喉结滚动，"很珍惜你。"

栀子花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沈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贪心地想要喜欢的人给我回应。"

沈佑的声音突然哽住。

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继承人，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般语无伦次："我只是...很想要个答案。"

他仰头看她，瞳孔里跳动着偏执又脆弱的光："你可以继续躲，但我..."

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己经..."

掌下的心跳又快又重，唐恩突然哭出声。

沈佑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去擦她眼泪："别哭，我..."

"愿意。"她带着哭腔打断，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愿意。"

沈佑的双手微微发颤，骨节泛白地扶住她的肩膀，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低头凝视着她泪湿的脸庞，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不是可怜我...也不是心疼我？"

唐恩摇头，眼泪随着动作滑落，却坚定地望进他眼底："不是。"

她抬手覆上他紧绷的手背，坚定的说："沈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沈佑的呼吸骤然一滞，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确认这不是梦境，亦非幻听。

半晌，他才终于敢收紧双臂，将她彻底拥入怀中。

他的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灼热地贴着她的肌肤，像是要将她的气息刻进骨血。

"恩恩......"他的声音低哑得近乎破碎，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哽咽，"谢谢你。"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怕她突然消失，又像是终于抓住了某种遥不可及的东西。

"谢谢你肯说这句话。"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它对我......很重要。"

向来高高在上的沈家继承人，此刻低头抵着她的肩，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防备，袒露出最柔软的内里。

他的呼吸仍有些不稳，却满足地喟叹一声，像是漂泊己久的船终于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