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这一手“层层加码”玩得很溜。~小^税′C·M/S′ ,勉·废!粤_毒\杨副厂长压他,他就把压力加倍压在易中海身上,同时把易中海最想照顾的徒弟贾东旭也捎带进来。这叫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易中海脸色煞白。精密部件返修本就是精细活,极其耗时耗力,提前五天还要保质保量,这意味着他和贾东旭这几天别想按时下班了,甚至可能干到深夜。再加上额外的清理任务,这是要把他师徒俩往死里整啊!
“刘主任…这…这任务太重了…东旭他还年轻……”易中海还想挣扎一下。
“年轻?年轻就更需要锤炼!”刘大海冷冷打断,“易中海,这就是给你的教训!记住,管好你自己和你徒弟!再出岔子,后果自负!出去干活!” 刘大海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易中海憋着一肚子屈辱和怒火,脚步沉重地走出办公室。他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不仅没整垮许大茂,反而把自己和徒弟都陷进了泥潭,甚至在厂领导那里都挂了号。养老团的算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得特别狠!
易中海回到工位,看着还在磨洋工的贾东旭,心里的火更大了。但他不能冲徒弟发,只能压低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东旭!别磨蹭了!从今天起,晚上加班!返修任务提前了!”
“啊?!”贾东旭正偷偷打着哈欠,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加班?还提前?师父,这…这怎么可能完成?”
“完不成就别想下班!”易中海没好气地低吼,“还有,车间卫生死角清理也是咱俩的活儿!都是你平时懒散惹的祸!赶紧给我打起精神来!”
贾东旭懵了。他平时仗着有个六级工的师父罩着,在车间里虽然技术不行,但偷奸耍滑、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工段长都睁只眼闭只眼。.m!y.j\s,c¢h`i\n¢a^.′c`o¨m!这下可好,师父突然翻脸,任务压下来不说,还首接把“懒散”的帽子扣他头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易中海和贾东旭来说,简首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刘大海亲自出马,像幽灵一样时刻盯着他们小组的工作进度。他不仅频繁地过来“关心”返修质量,还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这让易中海和贾东旭倍感压力,原本就紧张的工作变得更加艰难。
车间里的其他工友们对他们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以前,大家对他们多少还会有些客气或者敬畏,但现在,这些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看热闹的眼神,甚至有些人还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些平时被贾东旭占过一些小便宜,或者看不惯他整天摸鱼的工人,更是趁机落井下石。他们毫不留情地指出贾东旭工作中的各种问题,让他应接不暇。
“哎,贾东旭,你那打磨的光洁度怎么这么差啊?这可不行啊,赶紧返工!”
“易师傅,这尺寸公差卡得很严的,您老可得再精细点啊,别着急下班!”
“东旭啊,西北角那堆废料和油污,下班前一定要清理干净啊!不然影响车间卫生,大家都不好交代!”
贾东旭哪里吃过这种苦?每天累得像条死狗,手上全是油污和划伤,回家都深更半夜了。连续几天高强度劳动加上憋屈,让这个本就没什么担当的男人彻底爆发了。
这天晚上,又是快十点才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回到西合院贾家。一进门,闻到家里冷锅冷灶的味道(秦淮茹带着孩子早睡了),再想想白天在车间受的窝囊气,贾东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他“哐当”一声把沾满油污的劳保鞋摔在地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他妈是人过的日子吗?一天天的累死累活,还被人当孙子训!”贾东旭扯着嗓子骂开了,唾沫横飞,“易中海!你个老东西!自己惹了祸,拿老子撒气!加班!加班!加你妈的头!老子不干了!”
秦淮茹被惊醒,披着衣服出来,看着暴怒的丈夫,吓得不敢说话。贾张氏也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出来。
“东旭啊,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贾张氏一看儿子愤怒扭曲的脸,立刻心疼地嚷嚷起来。
“谁?还能有谁!”贾东旭指着中院易中海家的方向,声音都劈了,“就我那‘好师父’易中海!他在厂里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被领导整了!结果连累老子一起倒霉!天天加班到半夜,干不完的活,还要被车间里那帮孙子数落!你说他还是不是我师父?有他这么坑徒弟的吗?我看他就是个老糊涂!没事去得罪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