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幸村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他不想待在医院,尤其是在病房里,躺在白色的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就连枕头都是白色的。
擅长画画的幸村不讨厌白色,他讨厌的,一直是医院和病恹恹的身体。
“精市,你醒了?”幸村父母“啪”一打开房门,声音已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