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身上实在是疼得有些受不了,唐宴昭甚至想过放弃。
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也没啥意思。
念头刚起,还没来得及席卷她的意识,废弃厂房里隐隐约约飘荡而起的啜泣声裹挟住她的每一根神经,跳动的神经没有放弃,它们也在努力挣扎告诉她不可以。
唐宴昭眨了眨酸涩发疼的眼睛,想要看清昏暗灯光下那抹颤抖的身形,可是任凭她如何努力,这些都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