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抛之脑后。
宋穗岁忽然张开双臂,“陈纪淮,抱。”
陈律师走过来,刚在沙发边上站定,就被妻子拽着衣领按了下来。唇齿相融,荔枝酒的甜香漫了过去。
不知吻了多久,陈纪淮低叹,“醒了就不安分。”
—
距离那场荒唐梦境没过多久,宋穗岁再一次跌进小年轻的撩拨。
画房离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味道,宋穗岁用画笔沾了点钴蓝,正往陈律师人画像的西装翻领上添最后一笔阴影。
她穿着宽松的白T,头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落在脸颊旁。她身后,小年轻穿了件白衬衫,随手捞了根炭笔在指尖转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