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那人大抵是不会来,他性子那样冷,何况在一高也就只上了一个学期,应该没什么好怀念的。
电话里片刻无言,周桐问,“那你晚上怎么说?”
“去吧。”宋穗岁盘算了行程安排,今晚恰好空闲。
抛开别的,她对理六班是发自内心想念的,甚至到现在还留着那张全班人的群像卡通速写。
自转画室后,宋穗岁就没再见过岑保平他们,高考完因为要准备出国,也没来得及参加毕业典礼。这一直以来也是她的一大遗憾。
“那我们晚上见!”得到确定答复,周桐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