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听到那个名字,宋穗岁像被针扎地抖了下。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嘶哑吐出半个音节,清清嗓子后才说出话,“那他呢?”
“陈纪淮吗?”周桐躲闪眼神,挑着说,“陈纪淮住院了。不过你放心,他受的伤不严重,只是看着吓人……”
宋穗岁打断,“在安城吗?”
周桐沉默,在宋穗岁的注视下摇摇头。她攥紧衣袖,怕极下一句被索问地址。
可宋穗岁又安静下来,像无事发生一样,没再开口。她转身侧躺回床,任由泪水默然地濡湿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