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稍稍加了些力气时,她反而猛地从毯子里探出头,整个人扎进陈纪淮怀里,额头也撞在他的下颌上。
额头吃痛,宋穗岁伸手揉了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看清陈纪淮时,她恍惚了下,带着一丝娇软的起床气抱怨,“头好痛,你打我了?”
他们距离很近,中间仅剩薄薄一条绒毯,两人的呼吸交织在狭小的缝隙里。
陈纪淮似乎被宋穗岁身上的热意烘得皮肤发烫,有一秒钟的时间,他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