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我不知道是你嘛。”
仔细听,还能听出来小姑娘声音微微发抖。
她果然是害怕这种状况的。
陈纪淮站在她面前,想揉揉她的头发安慰,但自己的手却湿漉漉的,捻着指尖收了回去。
宋穗岁这才发现,陈纪淮浑身湿透,头发还落着水滴,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美术教室和他们上课的南楼隔了两条露天长廊,他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
他看起来很冷……
借着一小束微光,宋穗岁想碰他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湿的。”
宋穗岁却没管那么多,凭着心意握了上去,“嗯。但我怕,想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