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的眼神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陈纪淮从善如流,捏捏小芒的爪子,“看来我们小芒只有妈妈了。”
他的调子慢悠悠上扬,又假意带了丝委屈,仿佛在指责宋穗岁始乱终弃。更要命的,小芒像是听懂了,张着嘴嗷两声应和着陈纪淮。
宋穗岁都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闪躲陈纪淮的视线,目光瞥到书柜上摆放杂物的格子。最外面摆了一套已经拆封的纸胶带,和上次陈奶奶花盆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