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愧疚,陈玉霞说得很轻很慢,但却如同千斤顶压得人喘不过气。
“您说什么呢!”陈纪淮微斥。
看着陈玉霞布满皱纹的脸庞,他嗓音低沉沙哑,“您别总说这些话,连想都不要想,知道么?”
“阿奶,我们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您不用再这么辛苦。”陈纪淮将陈玉霞的双手反握在掌心里。
他格外耐心,一字一句说得坚定。
闻言,陈玉霞眼圈泛红,她忍着鼻酸,拍了拍陈纪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