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钟意明白了,她这是没钱了。′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那就算了,反正我住在医院,吃喝不愁,电话丢就丢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出了医院我再买一个。”
钟意安慰祝子期,他早早把工作交代好,不用电话也没什么。
“那我先回去了,钟先生,我明天再来看你。”祝子期没说几句,就借口天黑了,转身离开医院。
护工的耐心没坚持几天,就消失了。
钟意要翻身洗澡,被护工用医生的话堵了回去,他白天喝水,护工怕他喝多了要上厕所,也经常装听不到。
甚至买饭的时候自己先吃饱,给钟意吃剩下的。
钟意最近有点发烧,精神不怎么好,护工敷衍他,他也没精力去换人。
另一边,祝子期在一周后收到关于钟意的消息。
他出自北方,还是高材生,毕业后和一个姓杜、家里有矿的白富美结婚,生下两个孩子。,萝+拉?暁¢税? .勉^沸¢跃_黩-
在钟意岳父的帮助下,他也开了自己的公司,只不过公司的合作和业务都是靠着妻子一家得来的,他基本是入赘杜家。
钟意不是个安分的男人,他的孩子已经十几岁了,正是叛逆的年纪。
这个岁数的孩子读高中,要管着他们好好学习,于是他的妻子分身乏术,也就忽略了钟意的行为。
一年前,他总借着出差的名义频繁去江南地区地区,两年前,他频繁去中原,三年前,他频繁去新疆。
原主和钟意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忙着工作,借口出差,现在看来,他恐怕不是出差,而是回去应付他的老婆。
祝子期心中很快有了针对钟意的计划。
都说枕边人最亲密,若说钟意的老婆完全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他这么频繁的出差,他老婆还不管,看样子就是不在意了。.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这种情况下,就算把真相告诉她也没用,她的重心已经从丈夫转移到孩子身上。
可若是钟意做的事影响到她和她的孩子,她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祝子期只要他们离婚就好。
没了老婆一家的支持,钟意才会失去翻身的机会。
思及此处,祝子期立马提着包来到医院。
还不等她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钟意的精神应该好了很多,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
搭配上他那结痂的脸,真有些恐怖,男护工落入下风。
祝子期没耐心等太久,直接推门进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钟哥,你没事吧?”祝子期关切的询问钟意的情况,还假意伸手作势要去扶他。
“祝小姐,这可不能怪我,这病人也太难伺候了,吃饭热了冷了都嫌弃的不行,平时去厕所,我扶着他吧,他嫌我力气大,弄疼了他,我不扶,他又骂我是吃闲饭的,我刚给他翻完身坐下,他就要指派我做事,虽然我是收了钱,但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吧!”
男护工一肚子的憋屈,钟意当惯了老板,说话做事都必须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几天他精神很多,躺在床上闲的没事干,他闲可以,但他看不惯下面的人闲,总是找事给护工做。
不是说腿疼就是想坐起来,人给他扶着坐起来了,没过几分钟他又要躺下去。
男护工虽然经常装作听不到他的话,但他会提高音量,也会丢东西,就是个石头待在旁边,估计也绷不住要炸。
他有时候干活也会偷偷报复,可不敢做的太过分,钟意这情况看着就很严重,他害怕惹事上身。
“你还敢恶人先告状,子期,快把人赶走,我看到他就烦的很。”
钟意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刚吵完,嗓子干的要冒烟,现在说话都是哑的。
祝子期看着他侧脸结痂的地方,那一块因为情绪激动,做的表情幅度太大,已经裂开一道口子。
流出黄白相间的脓水,看着十分恶心。
祝子期微微皱眉,走到男护工身边,“大哥,既然你们都互相不高兴,为了病人的身体着想,您还是先走吧。”
“走就走,妹子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给钱的份上,我早就不干了,这一周过的,可给我难受坏了。”
男护工心里也有气,瞪着钟意不肯服输,良久,他才冷哼一声,拿着东西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