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没想到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女孩,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祝子期看他平静下来,这才松了手。
“你们有矛盾打架很正常,我本来也不想拦着,但是你们打的时候注意一下场合,我的东西都被你们撞到了。”
她指了指窗下杂乱一堆,张望看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马上去收拾好。”
倒地上的陆则明似乎还没看清楚局势,撑着胳膊坐起来后,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敢踢老子,你信不信我找人搞你,真以为傍上容寻就不得了了,等他走了,我看还有谁能护着你!”
“嘴真臭,好好洗洗吧。”祝子期掐着他的两只胳膊拖行,像提溜一只挣扎的老母鸡。
来到水缸前,祝子期把陆则明的头按进水里,他拼了命的摇头,却无法撼动祝子期的手。
“祝七,他应该已经知道错了,你快松手吧,万一他死了你也不好收场。!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有知青看不下去了,开口替陆则明求饶。
不过这话听着特别的别扭,祝子期看了眼开口求饶的知青,那人以前可是和陆则明闹过矛盾的。
她提起陆则明的脑袋浮出水面。
“你个贱人,快放开我,不然……”祝子期没耐心听陆则明放完狠话,又把他的脑袋沁入水中。
一直重复了四次,陆则明已经半死不活了,祝子期松开手,他滑倒在地,不停的咳嗽,肚子也鼓起来,应该是喝了不少的水。
周围的知青看到他这模样,没人敢上去扶,毕竟刚才祝子期才展示过她过人的能力,大家都怕帮了陆则明会得罪她。
“好了,都散了吧,这么晚了。”祝子期打了个哈欠,洗了个手就回屋睡觉了。
“他没事吧?”贾纹身边一个女知青探着头看陆则明,到底还是不敢靠过去。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她刚来看的可清楚,去拉架的几个男知青脸都被打肿了,现在就算祝子期不在,也没人乐意伸手拉陆则明一把。
“哼,就该治治他,真以为全天下人都绕着你转。”张望朝陆则明呸了一声,得意的回了房间。
一眨眼,院子里就剩下几个女知青,大家面面相觑,男知青都不管陆则明了,她们总不能把人抬过去惹人嫌。
“行了,他应该缓会儿就好了,再说了,这么热的天,在外面睡一晚上也没事。”年龄大一点的女知青一开口,大家就附和的回了房间。
她们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看着陆则明这几个月的表现就知道,他不是个懂得感恩的。
既然这样,她们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陆则明一个人,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灌了十斤水泥一样。
陆则明嘴里也不停往外吐着水,他整个人都被打湿了。
这副恶心的模样搁其他人看到都要嫌弃的避开,偏偏有一个姑娘悄悄溜进祝家院子,背着陆则明离开了。
一路上,陆则明不停往外吐水,顺着那姑娘的后背往下流,她咬咬牙,强忍着恶心把人背回家了。
祝子期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她看清那姑娘的脸,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啊。
这姑娘名为李香兰,今年十九岁,花一般的年纪,长的也是小巧可人。
实际上,她并不像外表这么乖顺,她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和三个兄弟都是混不吝的,所以哪怕她到了嫁人的岁数,也没有媒婆上门说亲。
好在虽然家人都混账,对她还不错,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她和原主的生活环境可以说完全不同。
前两年知青刚来下乡的时候,这姑娘就盯上了一个家境好长的也俊俏的男知青。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两人处了对象。
可惜好景不长,那男知青家里找了关系,把他送到军队了,两人只能分手。
李家哪儿能任由城里人欺负李香兰,一家人找到男知青家里,最后对方赔了李家一笔钱才罢休。
经过这一遭,李家尝到了甜头,李香兰开始频繁接触城里来的男知青。
尤其是家境好的,因为这种的有很大概率回城,届时她就能索要一笔分手费。
村里人排外,知青之间关系也不是特别好,所以刚开始有很多男知青中招。
李香兰运气不错,那些男知青虽说不是个个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