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们怎么倒霉啊!!!”
悲痛的哭喊声穿过包厢的门,响彻在酒楼上空。,k,a-n_s\h!u.c·m?s\.*c·o*m`
震天响的嗓门甚至都惊动了街上的行人,他们纷纷驻足,转头看着惊疑的目光看向了酒楼这边。
“哪来的傻子?叫唤这么大声干什么?”
“特娘的,吓了老子一跳!真是该死!”
“唉,能哭的这么惨,想来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吧!”
其中一个游侠儿装扮的中年人轻轻摇了摇头,衣衫破败的他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受惊的伙伴,那是陪着他走南闯北的伙伴---一头骡子。
骡子的侧面还挂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铁剑旁挂着一个水囊。
中年人取下水囊,仰头灌了一口,随后眉头紧皱。
“靠!塞牙了!”
酒楼里的痛哭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刚刚被惊到的行人们驻足片刻,没有看到理想中的热闹,也就骂骂咧咧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酒楼里,如果此时有人出现在包间,肯定会被眼前的一幕震撼。
滚烫的火锅里升起一缕缕蒸汽,喷香的味道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
同桌共饮的两位大明国的国公,此刻正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就在刚刚,在酒精的作用下常茂深深的感受到了李景隆的无助!
下意识的,他就把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听完之后,李景隆看着他顿时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于是便有了两人相拥而泣的画面!
片刻之后,两人分开,一种名为同病相怜的感觉在二人之间不断流转。
李景隆现在觉得自己也不是最惨的,至少舅老爷也算得上是雨露均沾了。常茂和常升两兄弟没有他这样的经商头脑,常家的产业大多都是老朱赏的,钱也都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他虽然被坑了几百万两银子,但他的收入就在那摆着,用不了多久便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
但常茂不同,三万多两银子,估计得要了他半条命吧?
同样的,常茂的心里也是颇为震惊。
两次被坑了西百万两银子!都快赶上国库五分之一的收入了,李景隆这小崽子敛财的手段还真是有一手啊!
相比之下自己那三万多两银子确实就不值一提了。
诶?
西百万两都不在乎了...
那再多掏个几万两,是不是也行啊?
想到这,常茂忽然生出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并且很快就开始了实施。
他先是给两人倒了杯酒,然后端着酒杯凑到李景隆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拿着酒杯在他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仰头就给自己的杯中酒干了。·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接着,他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二丫头,今天碰到你,叔高兴!想跟你说几句关起门来的悄悄话,你听不听?”
“茂叔这话说的,您愿意跟侄儿说,那是把侄儿当成自己人,侄儿那能有不愿意的道理?茂叔但说就是,侄儿洗耳恭听!”
说着,他拿起酒杯,也仰头就给干了,还打了个酒嗝。
“好,那今天借着酒意,咱就跟你吐吐苦水!”
常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叹了口气。
“按说身为臣子,为陛下分忧乃是本分,更何况咱爹还是陛下的老兄弟,咱们这些勋贵更是义不容辞。”
“可是,我爹死的早,我姐姐也被吕氏那个贱人害死了!这么多年,整个郑国公府都是我在苦苦支撑。我没有你那个赚钱的脑子,能够维持表面的光鲜己经是竭尽了全力,如今...唉!”
看着唉声叹气的常茂,己经上了头李景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回应。
接着他又拿过酒壶,亲手给常茂的酒杯满上,酒意朦胧的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茂叔,别说了!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们这群老兄弟关系都好到快穿一条裤子了,如今虽然我爹不在了,但侄儿还在!茂叔日后有什么用的上侄儿的地方,首说便是!”
听了李景隆的话,常茂眼底精光一闪,随后他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起酒杯跟李景隆碰了一下,略带窘迫的说道。
“你这小子,打小就仁义!叔也不瞒你,咱这确实遇到了些难处...”
“茂叔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能的能的,这事儿吧!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