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激荡,将上面的水分蒸发掉,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l!k′y^u/e·d`u¨.^c~o?m+
今天晚上就先到此为止吧,该休息了,自己刚刚折腾的那么厉害,心口的毛病都没犯,可见这两天的用药和运功思路是没问题的,明天去找阿复查以确认一下,顺便去找老鲤说点‘小事情’。
说起来,自己折腾了这么一圈,还是没有找到舅舅当初北上乌萨斯到底是为了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不过被自己那么提醒过后,他对文月夫人的保护力度应该会更大了吧,不会出现自己那边的刺杀事件了。
还有那些黑蓑影卫....
虽然咱们如今只是萍水相逢了,但看着各位前辈都还活着,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
走出洗漱间的陈辉杰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黑暗中的地板,沉默了好一阵,方才闭上眼睛。
别想了,休息吧,养精蓄锐才能救更多的人。^z¨h¢a*o_h/a\o~z^h^a~n,.?c¢o-m-
然而....
‘陈公保重,吾等先走一步!’
陈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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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超稀有属性吗?
“老鲤,你怎么还不睡啊.....”
在鲤氏侦探事务所里,带着眼罩的阿听到了什么声音,虽然很不想起来,但最终他还是拖着鞋来到老鲤的房间,推开门,就看到老鲤来回踱步,显然是在忧心着什么。
“大晚上的,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阿,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实验室里的防护符箓被人动了。”
老鲤沉默了一会,决定还是说实话,轻声说道:
“是黑蓑影卫干的,那些老禁军退休了还是带着一股子皇室的作风,我以为他们是来讨要的,却没想到他们是看完了再来通知我的。`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他们在我实验室看了什么...不对,我实验室里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啊?”
阿打了个哈欠,瞌睡的止不住的点着头说道:
“魏总督的人...让他们看了就看了,咱们还能怎么办?顶多我回头搁实验室里布置点陷阱,让他们再来的时候,不小心就吃个亏呗。”
“他们看了那个陈辉杰的医疗报告,还有你关于那年轻人的所有批注,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这调查来得这么快....”
说到这里,老鲤停顿了一下,看向了阿,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
“说起来,阿,那个年轻人,真的不到二十岁吗?是不是你弄错了什么?”
“可能上下有浮动,毕竟咱们这也没有专门测骨龄的设备,但总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你没想到人家这么年轻吧。”
“哎哟,这可麻烦了,他这么年轻,迟早会知道咱们这泄过密了,要是找上门来,怕是不好对付过去啊,这黑蓑影卫,真是不招人喜欢啊....”
就在老鲤头疼的睡不着的时候。
我睡着了.....
骤然从梦中惊醒的陈辉杰,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虽然他还维持着打坐的姿态,真气也在沿着经脉运转,但既然做了梦,那他就已经退出了冥想的状态,这次的修炼就不算是完善。
又梦到他们了....
陈辉杰看了眼时间,睡了三个小时左右,再睡...也是睡不着了,因为....我似乎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是指谁,陈辉杰能如数家珍的说出他们的名字,他们无一例外,都牺牲在了对抗外敌,保卫龙门的道路上,他们践行着身上的职责,坚持到了生命终焉的降临,他们无疑才是龙门真正的英雄。
陈辉杰也时常会梦回与他们的离别之时,但即便是在梦中重聚,他们也没有过一次的推辞和不满,只是坦然的向自己告别。
陈辉杰自然明白‘战争哪有不死人’的道理,但如果那时的自己如果再厉害一些,考虑的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少死一些人,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游学跑的那么远,要是就在大炎境内游学的话,说不定还能....
等等,我心态好像出问题了,怎么突然开始那么多‘如果’起来了。
陈辉杰捏了捏眉心,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骗得了别人,终归是骗不了自己,当自己有了可以‘重来’一次的机会的时候,最先冲上心头的可能是喜悦,可能是激动。
而在这些复杂情绪散去之后,更多的却是一种自责——自己能在这个世界救下这朵相似的‘花’,那在上一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