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说了句“是”,对着李言敬了一个军礼,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
他走了,只剩下李言与谢方思两个人,才佯装不经意地问道:“是谁呢?”
谢方思兀自觉得郑怀远的执念珍贵且有趣,很愿意与李言分享,笑道:“他姓郑,住得离我家不算近了,但小时候为着见海棠,总是往柳树街跑,故意和她对着干,惹恼她以吸引注意。以前海棠在我家院子里踢毽子,他就往她脚底下扔石子儿,海棠......”几句之后,终于讷讷地住口了。
白海棠,白海棠,都是白海棠。
她从小到大的十多年时光,都是和白海棠形影不离地一齐走过,这个名字这个人,怎么能绕得开呢。
她的兴致显而易见地低落,几秒钟后又重新振作起来,调整了笑容,简略道:“总之就是这样一回事。听说他也是最近刚回来南川,刚刚见面,还向我打听沪上的事呢。”
李言绝不刺伤她的隐痛,将话锋带往另一个方向,道:“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情愿事事都顺着她,绝不和她对着干。为了博一点注意去招惹人家,博来的也不过是讨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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