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真的很好看，光是看着，都善心悦目。

孔沛言的呼吸渐渐轻了，程卿卿就这么盯着他，察觉他睡着了之后，才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的心思。”

“但是，你不了解我，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要让你们看到的程卿卿，你不了解真实的我。”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

程卿卿摸着他的脸，“所以，不要为了我难过，不值得。”

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程卿卿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楼下传来发动车子的声音，等车开走了，夜又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