拮据,后来你们打了几笔款子回来,银行的事情也做好了。”
一行人上了车,项先生有事同陈殊商量:“陈小姐,上海实在是不大太平,你打了电报回来,说要办药厂,这实在是不能办在上海。”
陈殊望向车窗外面,霓虹的灯光照得仿佛白昼一样,她点点头:“我知道,上海很快就要打仗了!中国的事情,永远轮不到它自己做主,上海的命运已经被那些欧美诸国写好了。”
到了工厂,项先生本来准备了接风宴席,只是陈殊做了一个多月的船,实在没有精神,只草草吃了几口,便要回去休息。
冯太太老了许多,尔雯尔雅都在念中学了,是寄宿式的女中,她们姐妹两嫌弃家里拘束,说什么也要住在学校里,要等周末才能回来。
陈殊洗了澡,她拿着毛巾给陈殊擦头发,一边说着家常,说罢,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递给陈殊:“这是三岁的时候照的,照相的那天是生日,只是有些病恹恹的,徐妈说要不就不要照了,小宝说,是要寄给妈妈的,还是非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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