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想为难这位老板,上了车,问司机:“《光明日报》出什么事情了?”
司机沉默:“夫人,均座交代了,不许告诉您的。”
陈殊沉着脸:“你要是不说,我现在立刻掉头去司令部,亲自问。”司机摄于李纵云,并不敢开口。
陈殊又道:“难道能瞒住我多久,我这里买不到报纸,去别处还买不到吗?《光明日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晓得,我同《光明日报》的孔主编颇有渊源,即便是看不见报纸,发一份电报去上海,一问便知的。”
司机低声道:“卑职真的不能说,夫人即便是发电报去上海,恐怕也是不行的。”
陈殊气极了,恨不得真的立刻掉头,去司令部问一问李纵云,只是学校的课,陈殊一节也没有缺堂过,便暂时忍耐下来,仍旧叫司机往学校开过去。
陈殊去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粗粗望了一眼,似乎还有别的院系的学生来旁听。
北京大学,自由开放,有教无类,不同院系之间旁听是常见的,只是医科却不常见,陈殊教授的又是人体解刨,因此大对数时候,只有医科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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