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
杜鹤龄道:“秋白当日救你,你今日却要亲□□决他。我们黄埔同窗,终究还是四分五裂,四散天涯了。”
李纵云道:“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瞧瞧吧,委员长发来的电报,不必押往南京,就地枪决。”
说着递了一张纸过去,杜鹤龄摇头:“秋白是苏维埃党人,杀他还有理由。可现如今即便是革命党人也人人自危,一旦发现自己被视为苏维埃党嫌疑犯,随时有被抓枪毙的危险。这个月,北平已经枪决了五千余人,其中不乏我革命党中人。”
李纵云语气很不好:“杜鹤龄,注意你的立场,你是一名革命党人。”
李纵云转过头来,见陈殊站在那儿,走过来,缓了缓语气,问:“怎么出来了?头发还没干呢,小心着凉。”
陈殊笑笑:“我走一走,听见你在这里发脾气,就过来看看。”望着杜鹤龄,问:“又是什么事情,大晚上了,还要发这样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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