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小孩子说什么了?”
“他说,他的朋友去了广陵,他一个人在家很无聊。?j_w¢x*s?.^o¢r*g^”宋温暖道,“对了,他还告诉我,他明天和二皇子有约,要一起讨论诗书。”
“是二皇子请他去的?”皇后微抬眼眸。
宋温暖点头轻笑:“皇后娘娘猜得可真准。”
皇后轻叹一声,眉宇间依旧笑意翩然。
“皇后好像有烦心事?”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疲倦罢了。”
“那……皇后娘娘先休息?”
皇后温柔一笑:“好。”
宋温暖起身告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过身来,说道:“皇后娘娘如此温和,若是愿意与人亲近,在后宫会有很多朋友的。”
宋温暖离开后,皇后重新倚在榻上,黯然神伤。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贴身丫鬟绵儿从外面进来,微微一礼,道:“宋姑娘这么快就离开了?皇后不说您是她的母亲?”
绵儿丫鬟站在窗外,听到了她们全部的谈话。^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
“本来让她进宫,就是想告诉她的。”皇后轻叹一声,“算了,还是不说了,知道太多是一种负担。”
“她刚才说,明日陈小北和二皇子有约。皇后娘娘要是想除掉陈小北,何不趁此机会?”
皇后摆了摆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温暖和陈小北关系那么好,我要是杀了那小孩,温暖岂不是很伤心?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好做个恶人。”
“那二皇子呢?连我都能看出来,宋姑娘对二皇子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绵儿丫鬟道。
“可二皇子现在毕竟是她夫君,我若是想斗二皇子,还得站在这丫头的角度考虑考虑。”皇后皱起眉头,叹气道,“二皇子真是下了一手好棋,把本宫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那难道就这样放过陈小北和二皇子?”
“不行!”皇后一拍桌子,“绵儿,你给我查查,明天二皇子在哪里等陈小北。`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
......
百味斋酒楼是金陵城内最上档次的餐厅,不在朱雀门街上,往右偏一点,但若想从户部尚书府到百味斋,必须经过朱雀门街。
临近中午时分,朱雀门街热闹非凡。长长的宽路上,远远驶来一辆青色的马车,扎着高马尾的蓝衣少年探出脑袋,笑眯眯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不用说,当然是陈小北。
陈小北脑袋缩了回去,冲对面闭目凝神的李长安打了个响指:“快到了!”
李长安抱着胳膊,眼睛一闭一睁:“我知道。”
二皇子这次请客不但请了陈小北,还把李长安也叫上了。李长安对二皇子观感不佳,所有没什么兴致,陈小北则不然,只要有好吃的他都开心。
“你去过百味斋没有?”陈小北问道。
“当然,你看我像没吃过的样子吗?”
陈小北一脸认真:“你个穷光蛋,怎么吃得起的?”
李长安嘴巴一扁,心想陈小北真烦:“我以前在李家的时候可是二少爷,挥金如土的那种。”
“挥金如土?”陈小北摸着下巴,忽然眼睛一亮,问道,“京城最贵的青楼叫仙人居,你也去过吗?”
李长安又想起年少花重金看美女的事情,那时候李长歧仗着自己会写诗,能舞剑,长得帅,在仙人居到处拈花惹草,欠了一屁股风流情债。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活脱脱的脑残。
“你可别说了,我在那儿花的钱太多,后来被叶夫人知道了,她挥鞭子抽了我大半天。”李长安叹了一声,万分懊悔。
陈小北笑得不亦乐乎:“原来你比我还要败家,我要是你爹,也把你踢出家门。”
李长安翻了个白眼,羞愧难当,将话题迅速转移:“哎,二皇子在信上到底怎么说的?为什么还要请我来?”
陈小北终于不笑了,道:“他说,他读到一篇奇文,百思不得其解,要和你一同探讨。”
“什么奇文啊?二皇子都看不明白,我就能读懂了?”李长安道。
“
李长歧的才华可不是瞎吹的,一笔一剑名震江湖,天下第一剑客,京中第一才子。”陈小北偏偏脑袋,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向你请教,还能问谁?”
李长安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