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跪在这里,双手撑地。
胃里泛着酸水,扭曲压缩般地绞痛。他想去找垃圾篓,可下一秒,刚才喝下去的药物已经吐了出来。
衣服脏乱不堪,满身血斑和污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酸味。李长安愣住了,所向披靡的李长歧原来可以这样狼狈。
李长歧如今糟糕又肮脏的样子竟然被曾经的对手看在眼里。
真丢人。
“哈哈哈——”他拍着大腿,低沉地笑了几声,“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王贤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李长安。李长安始终在那里低头闷笑,像个痴傻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