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被这一拳推入喉咙,而后又软弱瑟缩地重新汇入血管。长剑插入厚雪,李长歧弓着背喘息,汗水蛰痛双眼。
“旁人受我这一拳定然吐血不止,都说李长歧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果真名不虚传。”
李长歧突然跪在地上,拍着腿脚边的厚雪,一俯一仰,对天狂笑。脖颈的筋络蔓延到下巴,飞雪打湿他狰狞的面部,扭曲的身段像是要被狂风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