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根本没有出现过以前事故发生时那样的瞬间空白。
他又惊又惧本能地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颅,拼力为自己澄清,那些掌风落在他的手臂、胸口、腿脚,像是团团砸落的火球,片刻冰冷后迅速掀起一片片灼烧般的疼痛。
不是我,妈妈你知道的。这次不是我。我怎么会杀小白。
忽地,他从那片火烧云中瞥见了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枯井旁疯长的黑色苇草,井口正燃满黑色火焰,遮蔽了纵深向下的无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