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脸色一变,他实则不记得这么一回事了,只知道接父亲的位置后,成天处理东家长西家短的事,烦人得很。
“管他是不是,本官不是把人给送回去了!”
对方一听这话,怒得拔高好几度:“好啊好,现在吃俸禄的原是这样办案的!你冤枉我家伯父卖女,放走了张麻子,张麻子后来又来了,我侄女不堪欺辱,上吊自尽,我伯父被张麻子打伤了,你就是这样办案的!你个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