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陆砚洲明明就在跟前,两人却无法再相互取暖。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明明很相爱,也没有任何束缚阻碍,却让陆砚洲比以前更痛苦。
制造羁绊的人是自己,承受痛苦的却是陆砚洲。
他缩紧肩膀,背脊弓起,用力捂住嘴,眼泪却越发汹涌。
鼻吸沉重而混乱,他悄悄将被子拉过头顶,从指缝溢出的呜咽被蓬松的鹅绒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