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几乎亮了一夜,殷玄让一堆公务缠的不可分身。
玉来福独自一人在侧屋挑灯改图。
淮南的气候还是那般闷热潮湿,玉来福只着了中单,还是让闷沉的阴云压的快喘不动气。
窗边,殷玄的侧颜刚好映在窗纸上。
玉来福能隐隐感觉到,如今的朝堂也是山雨欲来,殷玄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凭着一腔猛劲坐上皇位,谁都想把他从高位上拖下来,狠狠踩两脚。
殷玄突如其来的药瘾发作,可能只是个开始。
肃正朝堂,稳固皇权,从来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第二天一早,殷玄便告诉玉来福,他需要回京一趟。
玉来福:“东西我昨夜就收拾好了,随时都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