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道:“那我知道啦!我走了老大!”
祝南予摆摆手,“去吧。”
待程优离开,办公室静下来,祝南予加速的心跳便跳动得更加明显,好像随时都可能冲破胸膛。
他抬手按在心脏的位置。
如果说,在过去的相处中,他有许多次犹豫不决,许多次模棱两可。
次次微妙的动摇都归结为心软,所有意志不坚定的纵容都解释为无可奈何、不能反抗,那么眼下他很明确地意识到——他在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