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样灌醉自己好像是霍云逍十八岁那天了,后来他再也没允许自己这样失控。
酩酊之前,他踉跄着去拿手机,还记得要请假,他这样的状态明天是不可能去上班了,况且整个公司里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传得沸沸扬扬,他也不想去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大多数时候除非迫不得已,他更想做一只把脑袋埋在土里逃避外界伤害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