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记起来,“他那时候跟我打听你来着。”
“问你每晚什么时候来,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老赵说。
程期年心底情绪搅起来,一时间有些难以抑制,又有些无处宣泄的沉闷。他神色凝重没有接话,想起付唯那晚在饭桌前,言辞间对大排档环境的抵触,又想他轻描淡写告诉自己,吃小龙虾会过敏这件事。